我大梦初醒,
惊悸在一片白色的空间中,
像一只战栗的老鼠缩在棉被里,
崇尚自己眼却作茧自缚,
我是不名一文的老鼠啊,
有梦也不得安稳,
时时刻刻在追求我的乳酪,
只因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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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只只争翔的白天鹅吗?
伸展着翅膀,无忧无虑中地伸展。
在无垠的天空中,
尽力地飞!
在消失的那一瞬间,
让你的形象留下来给我回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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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鬼的黑色之翼,
还是天使的纯洁之羽?
向往天空,
驰骋地狱,
来自远方的羽翼,
狂傲地播下诞生之光,
万花筒里诞生出的魔法,
绮丽的光华,
诞生出天使与恶魔,
天下
泛起层层羽翼,
羽之翼如水滴,
如断了线的珍珠,
清澈的、短暂的、冷漠的,
变成无形的永恒之剑,
铡掉黑与百的界限,
这样变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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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色的天使,
澄清了我的记忆。
让宽慰变成记忆,
不原抛开记忆,
让宽慰变成回忆,
不愿抛开希望,害怕到头来仅留下空白。
展开奇迹之翼,
飞翔在青色的天空上,
任飘落的雨抚过面颊。
洒落下的时间碎片,
再次聚集起来。
让深刻在心中的长河不再断流,
我后悔自己的不该,
痛苦痛哭最后一次的错误,
在心中反反复复,将希望远寄他乡。
远寄的希望,请记住我的拜托,
当你回来之际,记得张开你的羽翼!
会飞的玫瑰之星,
请顺依我心,将我的罪过净化,
让我的过失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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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那世上最短命的花,
发完热和光以后,
便在世上消失了,
五颜六色的花瓣组合了什么?
那一瞬一息的花?
比昙花更短,
在夜中,
在黑的夜中绽放;
比牡丹还要华丽的身姿。
是世界上最大的花,
最美的花,
抛下你长长的,
长长的硝烟味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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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清澈的阳光,
照在路边的柚子树上,清幽幽地。
淡淡地,
飘来一丝丝芬芳,
一束清亮的月光,
照在碧玉似的柚子叶上,
闪耀地微颤着,
诉说生命的希望。
一束清丽的星光,
照着洁白的柚子花,
静悄悄幽幽地沁入心脾。
这一树高洁的灵魂孤白一亮,
泛着清澄的光泽,
我心爱的生命之树啊,脱去了尘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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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
明明不愿想,
却想春天的绿芽一样,
必定从记忆里爆青出来不可;
许多事,
明明不能记得住,
却搜肠刮肚的要挤出一两滴“曾经”的泪水;
许多事,
明明不必发生,
却像黄河改道地成为一次又一次的历史;
许多事,
明明不必猜测,
却依旧想去窥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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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作响的丝绸,
由蚕茧抽出精织而成;
沙沙作响的丝绸,
贴着皮肤冰凉剔透;
沙沙作响的丝绸,
被枫叶染成了绯红;
沙沙作响的丝绸,
融如了月色中一片茫漠漠。
沙沙作响的丝绸,
重复演奏交替的音调,
季节的交替是多么的无奈啊……
(本文被中国校园文学杂志社收编入《中国校园文学丛书》诗歌卷《花季诗苑》。 ) |
抱怨时间的飞快,
纵然昨天十分的精彩,
但是现在,
现在一切都非常失败,
所有的悲哀谁明白谁替代?
那不日不夜的等待,
似随耳旁风飞散。
得到了丢掉,
记住的忘却,
现在和过去……全都涌入脑海里,
哭泣无法解决问题,
纵然捡到了昨日的断丝,
却无法打破昨日的沉默。
被诅咒被否认的躯体——
仅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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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鸽子,
翩翩而降的天使,
淡蓝的天空划下淡淡的一笔,
我苦四冥想,
欲追寻令人疑惑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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