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风草子
( 御部樱町 & 御部晶子 作 薰女公子 转)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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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篝火 其之五 御部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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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淀姬起身稍迟了一些,于是郑重其事的梳妆打扮,换上稍微明艳的衣裳,便应约前去京郊的内大臣二女公子斋居处。一路柳飞莺长,春花似锦,仿佛连心情都好很多,想到可以见到三位女伴,便情不自觉的吟道: “两三黄莺枝头闹,杨絮片片覆我身。” 约莫一个时辰后,但见前方水榭掩映处,一方精巧斋居跳脱出来,好似一幅画那样的美丽,行至门廊下,见青藤漫布的门头上挂着用黄杨木雕成的三个虬字:销魂斋,便心下有新奇之感,暗觉薰女公子确非一般之人。牛车停住,淀姬缓慢的进入正厅,乃见横梁上挂着一个匾,上书: 泥香满室。便一边在心里思量着这四个字,穿过一间小小的花园,踏入正厅,垂着的帘幕后面依稀可以看到三位女子相对而坐,掀开帘子一瞧,正是樱町女公子、清抚雪女公子和御部晶子女公子,樱町女公子今天格外光鲜,身穿绣鹂鸟花纹样浅色底的无襟服,杏红色的夹衫两件,淡粉色的打衣三件,笑意盈染;清抚雪女公子身穿织锦绣春芽绸面常礼服一件,杏黄色里衣与白底罗纹打衣,五官雅致;御部晶子女公子身穿绫子面绣海棠纹样常礼服并莞花色衫子,秀丽端庄。大女公子见此三人,欣喜异常,侍女又拿来一个蒲团,恭恭敬敬的说了声:“ 二女公子随后就到。”就退出了。 樱町女公子将坠月亮佩饰的桧扇打开一半,遮住下巴,说到: “ 常话清风下,悠悠展春桃 ” 清女公子将绣有精细纹样的袖袍遮住脸下半部,曰: “ 不须道别离,重聚梨花下 ” 晶子女公子年纪稍大些,思虑了片刻答到: “ 重瓣如此情,交迭渐弥笃 ” 淀姬此时心境甚好,回到: “ 莫问他日逢,共话花荫里 ” 随后四人心领神会的笑了一笑,方知彼此也以毫无间隙了。 正在温静的说着话,垂帘被掀开了,淀姬执着桧扇半遮住右脸,好奇的向左看了一眼,但未见其人正面,其声已无波而来: “ 这小小斋居( 这小小别苑——请改吧,小弟才有别苑,我的是“小小斋居”(笑) ),今日竟有四位身份高贵的女公子屈驾,吾乐则乐矣,忧则忧矣。乐之乃是京城名媛众多,竟难寻知己话伴;忧之乃四位一同幸临,吾这巢居别室自是狭窄不已,还往各位海涵呀。”樱町女公子笑道:“ 二女公子所言莫不是与吾等见外,吾等应约而来,自是不顾忌‘ 陋室 ' 、‘巢居 ',常陆亲王的大女公子淀姬身份异常高贵,且愿意随吾等前来,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呀? ” 二女公子此时也已坐下,前面隔着一层帷屏,所垂挂的布条颜色清淡,花纹独特,颇有时新之感,但听帷屏后之声传来: “ 唔,常陆亲王大女公子自是高贵无比,可知是否愿与我这世传性格乖僻之人交往啊?如若不然,难保会生不适之感,那吾就万难辞其咎了! ” 淀姬心想这女子虽出生内大臣家,言辞却丝毫不见婉转,与源家之别的女眷相比,确有非同寻常的韵致,然想是自己性格过于沉闷,反而对此通达女子心生敬意,便回到: “ 今日一见,二女公子乃直率坦白,无拘无束之人,并无传闻之非常脾性,较之吾易沉郁苦闷之性格,汝之个性乃吾所不及也,故吾得以与汝相交,莫不生出感佩。请二女公子切莫见怪! ” 话毕,二女公子薰拍了拍手,两位侍女进到室内,云: “ 已是相知之人,何必再设此屏障,撤去是也! ” 帷屏撤去,淀姬此时方见二女公子真容,只见她身穿绣兰花纹样青黄色织锦并浅橙色绸里常礼服一件,上浓下淡的湖蓝色套衣五件,浓艳的乌发顺着衣裾向四周垂下,清香四溢。面容姝丽,气度幽雅,就像掩藏在万花丛里的玉兰花,夜间暗释幽香,动人之处乃在无人之时。淀姬见此上佳美人,一时惊诧不已,因自小在宇治长大,所见女子并不多,猛然见此绝色,心中难免喟叹不已,又想到如自己是男人,定会不由自主的为之女神魂颠倒,不能自己,这心思是难免的,不为稀奇。 薰女公子莞尔一笑,脸庞上露出春水般的两个梨涡,更加增添了一份妩媚: “ 姐妹们难得上此居所,京城中吾反倒不常待,为了将那些无聊的贵族子弟拒之于门外,吾只好与父亲纠缠着要上这儿来,此处宁静无华,想要亲手制造出象样的陶器,如京城般那喧嚣之地,根本无法静静的思量,吾前日与陶坊的工匠已做出许多美丽的成品,汝等可有兴致观看? ” 清女公子平素对此道颇有心得说:“吾倒急切的想要看到汝之佳品!” 樱町女公子说:“虽说吾对此道不甚精通,但是薰女公子此技誉满京城,看看也无妨。” 晶子女公子道: “ 贵族女子痴迷此道尚属稀少,能以此道欢心于今上的也是异于常人了吧? ” 薰女公子像早已准备妥当,侍女将烧制成型的陶器用一个沉重的方木格摆好呈上来,上覆丝绡罗帕,小心的掀开罗帕,薰女公子仔细的端详这些器物,慢慢的说: “ 国之烧制陶器之法,皆从西方渡海而来,就陶器本身的作用来说也许汝等司空见惯,但是烧制陶器确实是高深之术,温度、选材、制坯、上彩,添浆,成型每一道工序莫不繁琐至极,讲究无比。就像此物, ” 薰女公子边说边拿起一个绘有鱼形的陶碗: “ 吾等可见此陶碗颜色发黄,边缘发黑,乃是选材为黄土,然后在烧制过程中暴露在外面熏染上草木灰而成,便形成这奇异的色泽。 ” 尔后放下陶碗,又拿起一个颜色发红的陶杯,说道: “ 此杯乃是取自上野之乡的红土烧制而成,上彩之时必须敏捷而均匀,否则会结块或孔密不齐。 ” ( 这段文好,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呢?能否告之?晶子,其实我是不会的。 晶子:这段文纯粹我自创,,,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 淀姬见她娓娓道来,心想: “ 薰女公子对此道的研究倒是非同一般,平常女子所擅长的作诗绘画想必是不热心的吧? ”(
晶子,我可以不会画画不会女工,但你不能剥夺我写文的乐趣~~~~至少也得让我来个小有文才,不然咋在天皇前混下去? 薰女公子手里正捧着一只陶碟,心怀感触的吟着陆龟蒙所咏唐朝之越瓷诗: 淀姬凝神细看,只见藏品玲珑剔透,其中有几个瓷碗颜色发青,又从青色中隐隐透出清白之色,温润清透,惊叹道:“此物甚好,其名为何? ” 薰女公子不慌不慢的说:“此品乃从大唐而来,珍罕无比,是为 ‘ 越窑青瓷 ' ,就算在产国,也是贡呈皇室贵族之专享品。 ” 清女公子捧起一个描绘花纹极其繁复的瓷瓶,惊叹道:“ 汝等收藏之唐三彩,造型刻花精细至此,叹也! ” 薰女公子以袖掩嘴笑道: “ 清女公子倒是颇有眼光,此乃国之唐使海外归来呈给荣政院之物,后来被藤壶女御所得,便转送于我,倒是欢喜了很久呢! ” 樱町女公子赞叹不已: “ 《陶铤篇》中所称陶器乃 ‘ 陶成雅器,有素肌玉骨之象也 ' ,以吾之眼光,反倒这陶瓷之术,比诗歌绘画更适合于女子呢! ” 淀姬接着说: “ 青瓷类玉,玉拟佳人,吾看可是触类旁通之事。 ” 六条邸中,昭华公子趁着日闲,便到南殿西厢房探谒风夕惹女公子。自从家宴上望见安倍如水大人以后,夕惹君便无日不烦忧。如水大人确为一表人才,风姿翩翩,却道夕惹君又是个痴情女子,七巧玲珑心中都是散华尚侍,眼里一颗沙子都是容不下的,纵有俊俏公子在前,又哪比能胜于青梅之情的同衾之夜?所谓 “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 ,强忍着 “ 有情 ” ,怀拥着 “ 无情 ” ,泪自无声滴落于枕席旁却无人得知,夕惹君这番隐情怕是苦在心头口难开吧?偏偏昭华公子又相貌酷似散华尚侍,连遣信之笔迹也类似,每每到这西厢,端坐于帷屏之外时,夕惹君就暗自神伤,几欲把昭华公子错认为散华尚侍,真乃苦痛之事! (关于昭华公子,晶子没用传统的替代之爱来表述,倒是好的,等情不若移情原不适合风君,你想一个说“爱情,不曾柔弱”的人果当如此!捏~~~不过,难免YY,让我YY一下。也许有可能走火的一天。而且你看路线是这样的,要咋让如水拥有美人心呀?我怎看都是要上演“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剧目。(关注) 标题:“篝火”两字大好。如源氏对玉曼的中年之恋。 啊啊,话说起来,如水公子竟然一封情书都没有写,这的确让人疑惑啊.以故事中公子的风流,以诗挑之的戏码应该很熟悉了....莫非,其实大家都误会了,遇到真爱后的如水公子其实实在是个无比纯情到木瘩的人儿不成?(捶地中) 唔,大概是对政治婚姻纯粹以敷衍的态度进行的吧。记得物语里光源跟葵的婚姻好像也是这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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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余饭后的边角下料—— | ||
(安倍如水:唔,我很好奇接下来的戏码会不会演变成为中世纪欧洲这样奇异的夫妻关系…… 清原雪:把我写成荆轲一样的人了么 御部晶子:何出此言????可否明告之??? 清原雪“就是比较粗圹啦,哈哈无所谓 倒想看看晶子最后把我写成什么样了 曼陀:我是越看越懷疑這是換妻俱樂部……(以預設的男女主角配對來說的話……) 安倍如水:这样描述太邪恶了………(观众语:潜台词是你很喜欢吗?) 风夕惹:神啊,难道那位如水公子竟然是对某些邪恶行为有兴致的么?(惊恐中)~~~~天,:散华,救我~~~~亲,偶们不如迎着朝阳,私奔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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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贴 3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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